promiseY

时间是很长的距离,特别是对尽头而言💫

真相是假


  算是听到这首歌的脑洞,一切都是我编的,当然他还有另一个版本,我在酝酿酝酿看看能不能搞出真相是真,写的肯定是有问题的。我喜欢写对话,如果你们看的别扭那都是我的问题。大家看着乐一乐就好,他们两肯定不是我写的这样,要是看不下去也可以直接骂我,我绝对没有侮辱他们的意思。最后算是个开放式结局,看大家怎么理解了,最后,谢谢观看:)

  周九良最近总是做梦,醒来却又记不得梦里是什么。
一开始他也没当回事,直到有一回惊醒,他突然觉得可能需要注意休息了,在表演后孟鹤堂提出去吃饭的时候,破天荒的,他选择了拒绝。
——这可不像你,我请你,你有便宜不占?
——得了吧,你准是想骗我给你做饭,我还不知道你?我这两天没休息好,不想来回跑了。
——嘿嘿,那就住我家啊,
——不了,我真的想休息。
——好吧,到家说一声。
  这么说着,周九良还是先看着孟鹤堂上车离开,才慢慢往地铁站走去,到家后躺在床上却又睡不着,睁着眼睛到发干发痛,周九良烦恼的扒拉了一下头发,坐了起来,听着门外舍友走动收拾的声音。
——九良,吃饭不?
——不了,师哥你吃吧,我不饿。
  其实也不是不饿,但就是不想吃,脑子里被那些想不起来的梦占据,像是被蛛网蒙住,不清楚,不舒服。所幸周九良也不是会为一件事考虑太久的人。从床头摸到手机,打开看看今天的新闻,却先看到一条未读
——到家了吗,也不和我说一声?
——到了,都多大人了,还担心这个。
——啧,大了之后是不好管了,你前面说没休息好是怎么了,是不是病了。
——没有,就是夜里老做梦,醒了又什么都想不起来,休息就差点。
——你心里又装着什么事呢,老人说老做梦就是心里有件特别想或者特别不想发生的事,来和哥说说。
——。。。真没有
——跟个据嘴的葫芦似的,小时候多听话。
——哪儿那么多小时候,我跟你不是17岁吗,我已经有自我意识了。
——是啊,这都多少年了,17岁的时候还胖fufu的。
——有的聊没得聊了,我睡了。
——睡睡睡,好好补充精力,过两天就要录节目了,好好努力,不给师傅丢人。
——嗯。
——晚安:)
  周九良看着末尾的笑脸,心里想这都什么年代了,还用这个,轻笑了一声,闭眼入睡。
  凌晨周九良睁开眼,发现自己还是最开始的姿势,手里把手机攥的死紧,时间太久,右手都已经僵硬了。点开手机,盯着那个晚安看了好久,想给他回复一个,打好字却又删了,都这么晚了,就不打扰了。
第二天的演出,周九良出乎意料的配合,除了孟鹤堂在观众的怂恿下喊得那声“老公”,周九良觉得一天就又熬过去了,看着孟鹤堂和观众嘻嘻哈哈,周九良一点都不想搭腔,甚至有点烦躁。
许是孟鹤堂看出他在神游,打了个哈哈把这一段也就跳过了。最后返场观众要听周九良唱歌,他也拦了下来。周九良看着孟鹤堂的侧脸,在心里对自己说了声死心吧。

  一个星期后,在社里的安排下,孟鹤堂/周九良,谢金/李鹤东,姬天语/刘喆出演了综艺,为了避嫌,孟鹤堂主动选择了张国立老师的队伍,却还是在一次比拼中让人使了下三滥的手段。
看着他在舞台上流眼泪,周九良手在地下偷偷握了一下孟鹤堂。周九良很愤怒却又无济于事,他不能在外人面前安慰他,不能明目张胆的表达愤怒,甚至还要替别人解释他的眼泪不是为自己流的。心里的火山已经爆发,表面还是冷静得体。
  下台后,周九良也不说话,默默的坐在孟鹤堂的旁边,过了一会,他听见孟鹤堂轻轻的说
——别生气了。
  周九良像是听错了,侧过头看着孟鹤堂还红着的眼睛,问道
——你说什么?
——你别生气了。
——我生气了吗,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?啊?
  最后的声音猛地拔高,一时间周九良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,为什么突然情绪失控。
——这次是我们准备不充分,表现的不好。后面,后面还有机会证明自己,不是都赢了吗。
——哪儿表现不好?是他倚老卖老,论辈分他能大的过谢金?还是胖过孙越?
——你不要逗我笑,我们现在在反思。
——谁逗你笑了?
  周九良看着孟鹤堂突然看着自己笑觉得这人可真是个傻子。就在这时郭德纲走进他们的休息间,做到他们的对面,说到
——小孟,你是个好孩子,师傅知道你委屈,但是有些腌臜的事情是避不开的。想要成角儿,就要担得起这些,接下来的路会更不好走,不管你最终是取得了怎样的成绩,外界都会有质疑和诽谤的声音,你准备好熬过这些苦了吗?
——我准备好了师傅,我就是泪窝子浅,没有多难受,再说还有九良呢,我也不是一个人面对。
——好,好,你能想开就好,你和九良都是好孩子,脚踏实地的往前,路师傅会替你铺一段,舞台却要你们自己搭啊。
——我们懂得,师傅。
。。。
  那天过后,两个人排演节目总要到深夜,周九良也再没做过梦了,他们拼着一口气为了让戳他们脊梁骨的人闭嘴,直到拿到那个只有他们自己有多重的奖杯。金色的礼花,祝贺的人群,被千万人注视的拥抱,周九良笑着拥抱又流下眼泪的孟鹤堂想起了他的梦。也是这样拥抱的两个人,不同的是,那时的孟鹤堂没在哭,抱着的也不是他。

  庆功宴,周九良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,来人敬酒就喝,孟鹤堂也拦不住,最后晕晕乎乎的靠在孟鹤堂的肩上,胡乱的说着话。
结束后孟鹤堂扛着周九良走到自己的房间,门刚打开,周九良突然发力把他按在门后,就这么盯着他,不说话。孟鹤堂也不动,过了一会,伸手推了推周九良,说到,
——你醉了。
——我知道。
——休息吧。
——孟哥,我。。。
——想清楚了在说话。
——我知道!!!我知道自己再说什么,我。。
——我结婚了,你是我的伴郎,你还记得吗。
——。。我,记得
  周九良一瞬间失去了全身的力气,他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他看着孟鹤堂说出那句话,他甚至连一个拥抱都做不出来,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。
  孟鹤堂最后抱了他一下,在背后轻轻的拍了拍,和他说了句
——睡吧,晚安。
  周九良不记得那天他是怎么躺下的,却回忆起了他所有的梦,他第一次见到孟鹤堂的午后,他第一次和孟鹤堂登台演出的舞台,他第一次和孟鹤堂专场的灯光,他第一次和孟鹤堂说喜欢的语气,和孟鹤堂的婚礼。所有的一切阻碍他入睡的画面这一次全部出现在眼前,他就像一个旁观者,看着自己和孟鹤堂的一切,然后一切归于黑暗。


晚安孟鹤堂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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